《上财商学评论》是由上海财经大学主管、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主办的一本刊物，以研究“海派商学”为办刊特色。在主题上，已出版四辑分别是：百年商学、未来商学、元宇宙与全球化，不仅回顾了海派商学的历史，还展望了商学的未来，更关注当下的商业热点。在视野上，它立足上海的城市和商业动态，讨论其中的海派管理和海派文化。在时机上，国内国外的双循环的新格局也召唤我们去研究新时代机遇下的新海派商学。

  本文选自主题为“元宇宙”的《上财商学评论》第三辑“海派观察”栏目，由北京星立方科技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刘勇先生撰写。

  如果可以用元宇宙教育的方式来组织一次公开课，展示元宇宙对于创新技术、商业模式、产业赋能及社会生活产生的影响，也许是有趣的一次学习和尝试。

  流行的描述来自长期从事教育信息化的朋友，那是一种非常有画面感的畅想，并且与现实的技术热点和商业模式紧密相连：

  在教学人体结构的几节课后，是时候进行体验活动了。三名学生在老师的帮助下戴上VR眼镜和手套，并稍做调整。班上的其他同学通过教室一侧的显示器共享了三名学生用VR眼镜看到的场景：走进人类身体的我们如同100年前的格列佛在巨人的身体内，蓬勃的心脏就漂浮在面前，慢慢地收放以带动血液奔向身体各处。学生们很兴奋，开始敦促三名学生尝试着触摸弯弯曲曲的血管。透过手套，三名学生感受到血液流动的力量。学生们通过显示器看到了迷宫一样的血管，对其充满了向往。

  这不就是老师换了个新教具，将图文的教材变成更富魅力的表达？老师、教案及教室，场景并没有不同，这还是一堂由老师主导的中心化组织模式的生物课，这还是知识的单向传递。

  也许回到一个基本点来拆解这堂公开课的基本任务会更清晰：我们关注的是教育还是学习？“唯一妨碍我学习的，是我的教育。”马克·吐温一语点破教育和学习之间的玄机。

  什么是教育？教育是通过接受或给予系统指导来获得知识的过程。正规的教育是在结构化的环境中进行的：在一间教室里，多名学生在一名经过认证和培训的教师的指导下接受教育。教育是社会进步的必要因素，在大多数国家，一定年龄段的教育都是义务的。教育也被视为人的一项基本权利。

  什么是学习？学习可以定义为获得知识、行为、技能、价值观或偏好。学习可以通过教育、个人发展、学校教育、培训或经验来实现，它可以有意无意地发生，且不局限于某个年龄或时期，我们一生都在学习。学习不是倾听和接受所教的东西，而是理解和体验它们。

  第一，元宇宙是物理和数字化在许多领域重叠的特点，“融合”真实与虚拟世界所带来的丰富沉浸感。

  这样,教育和学习就不再相互妨碍，而变成相互成就。元宇宙旨在以多种方式模拟真实的生活，因此教育和学习的内容科目因相互重叠而以类似的方式相互影响。这种形式的沉浸式融合，为教师打开了新的大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学生看到学科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往往包含在课程中，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可以再一次进行选择不同的角度和重点，反向推动老师更有针对性地参与学生的学习过程。

  第二，元宇宙由相互连接的人们的互动关系驱动，最终使得分散的元宇宙相互连接，带来更多个性化学习的机会。

  无论在元宇宙的哪个位置，人们的互动关系都会被延续并应用于所有其他宇宙，这种新型关系在统一性和差异性方面都得到最大限度的平衡。全用户在元宇宙针对内容做交互：可能有一块“土地”专门用于生物宇宙（biology universe）中的人体；另一块“土地”可能关于雅典的历史，是历史宇宙（history universe）的一部分；再一片“土地”可能关于内燃机工作，是作为工程宇宙（engineering universe）的一部分……

  第三，可以从任何地方访问元宇宙，这为专家和教育工作者提供了新的机会，可以将他们的专业相关知识和洞察力添加于这些宇宙的设计和内容中。

  对于更喜欢基于发现学习体验的学生来说，虚拟现实或增强现实的世界有更多的好处——他们能在安全的环境中以自己的速度学习和实验，但仍有老师、客座虚拟专家或人工智能化身的监督和指导；他们能够潜在地使用元宇宙的相同技术，创建自己的宇宙，共同努力来展示所学到的东西。

  经济学家朱嘉明教授在谈到元宇宙的应用时曾表示，元宇宙应用最大的潜在领域是教育。过去，学习是为了创造；现在，学习过程本身就是创造。元宇宙可以打破教育的时间和空间边界，实现传统教育模式的升级和教学资源的平衡，最终让终生学习、跨学科学习、循环学习及人机互相学习成为可能。

  科技进步的速度正在超越教育体系的演变速度，新知识和新技术的诞生、扩散与消亡周期正加速变短。梳理和分析教育与学习的关系，在本质差别下形成新的关系价值，元宇宙的巨大意念冲击做出了巨大贡献——去中心化，让教育与学习的关系融合成就价值。

  元宇宙是一个发展中的概念，去中心化是元宇宙的核心——关系再造价值的原点，自然也将是一个发展的过程——不被某家科技巨头公司所控制。真正的元宇宙最终要实现跨链互通、身份互认、价值共享，它不属于任何一家科技巨头，而是属于每一个人。

  Roblox公司的CEO戴夫· 巴斯祖克提出了元宇宙的八个元素：身份、朋友、沉浸感、低延迟、多元化、随时随地、经济系统和文明。所以，元宇宙可以解释为在数字世界里可拓展的空间，包括对虚拟现实、增强现实、区块链、云计算、数字孪生、数字货币、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及概念的整合，其方向是更真实、更高效、更自由、更多元。

  同时，元宇宙的出现是现实中存在的某种诉求表达——挑战现实世界的中心化互联网。对于互联网的中心化控制，人们痛斥大数据杀熟、算法陷阱、信息茧房、滥用用户数据。元宇宙分布式数据存储，将从技术层面实现数字资产私有化，将以可视化的方式打通虚拟与现实的资产链接，进一步强化平行宇宙与现实世界的个人数据产权。

  教育与学习的关系在互联网时代发生的巨大关系融合正不断产生价值，不止在商业经济价值层面，更多的是社会价值创新的意义。

  如何从教育哲学的角度思考元宇宙？其最突出的赋能优势是为教师与学生创设了一种沉浸式的教学互动场域。教育元宇宙的场域突破了物理世界的局限，利用互联网教学空间营造了一个新的虚拟教育世界，使得教师和学生可以在物理世界和虚拟世界同时获得现实和虚拟教学需求的满足。这两者在本质上是相互影响、相互联系、一起发展的。

  知识付费经过一系列的嬗变，开始和在线教育产生交融。如今，用户既愿意为优质的学习产品、教育产品线上买单，也看中学习过程、体验和效果。因此，内容生产方对线上测评、考试、打卡等为学习效果提供服务的工具也有强烈的需求，这让应用场景丰富的元宇宙又有了用武之地。

  去中心化的底层逻辑让教育有了新的宇宙发展机会，DAO (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即去中心化组织，作为一种基于区块链核心思想理念的全新的人类组织协同方式，能将组织的运作交由去中心化的区块链网络来执行，不仅拓展学生个人学习的空间，并协助教育者进行更高效的教学管理。

  DAO模式下，学生能够准确的通过自己的真实需求选择线上课程，而不受制于平台或机构；学生还能够最终靠区块链的一个个节点获取更丰富的课程资源。通过DAO教学评价系统，学习者能够准确的通过一定标准，在系统中对课程、教学资源、教师进行评价，学生之间也能够直接进行互评。以上信息都能通过区块链技术做验证，由此减少信息存储成本，提高教学管理效率。

  2016年10月，国家工信部颁布的《中国区块链技术和应用发展白皮书》指出：“区块链系统的透明化、数据不可篡改等特征，完全适用于学生征信管理、升学就业、学术、资质证明、产学合作等方面，对教育就业的健康发展具备极其重大的价值。”

  第一，建立个体学信大数据。区块链技术能用分布式学习机跨平台地记录学习行为和学习结果，并永久保存，形成个体学信大数据。这有助于解决当前教育领域存在的信用体系缺失和教育就业中存在的学校与企业相脱离等实际问题。例如，校园招聘或企业招聘时，通过合法渠道合理获取学生学习的证据和数据，有利于精确评估人力资源和岗位工作职责的匹配度，有助于实现学生技能与社会用人需求无缝衔接。

  第二，构建安全、高效、可信的开放教育资源新生态。开放教育资源蒸蒸日上，为全世界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提供了大量免费、开放的数字资源，但同时也面临版权保护弱、经营成本高、资源共享难等问题。区块链技术能通过嵌入智能合约完成知识产权的契约和存证，构建知识智能交易系统，使得各种服务的购买、使用、支付等工作全部由系统自动完成，无须人工操作，同时购买记录无法篡改、真实有效，所有的交易和合约数据都被永久保存，实现资源与服务的全天候自动交易。

  第三，实现网络学习社区的真正“自组织”运行。区块链与在线社区结合，可保护社区成员智力成果，生成观点净化网络，如净化社区生态环境、实现社区成员信誉度认证。通过以上方式，区块链技术能优化和重塑网络学习社区生态，以提供在线学业辅导和工具下载等服务，如一对一在线辅导、知识点精讲微课、难点习题讲授等，所有资源和服务均可依据学习者的个性需求实现自主消费。

  关系再造价值，元宇宙改变教育和学习的关系，让去中心化的底层逻辑充分释放价值的可能性，真实地改变即将出现。

  流行游戏Roblox于2021年11月宣布设立一项1 000万美元的基金，以鼓励创作者在Roblox世界中建立在线学习体验。用户都能够创建自己的游戏和世界，也可参与其他人设计的游戏和世界。

  在Spatial Metaverse空间元宇宙中，一位澳大利亚教师为高中生创建了一个教育元宇宙。到目前为止，他的教育元宇宙有14个世界，包括学生可以从虚拟潜水器探索大堡礁的“Nautius”世界、学生能够正常的看到达 · 芬奇的发明实际移动和工作的“达 · 芬奇部队画廊”。

  在优势国际教育即将推出的JOYMUSEUM教育元宇宙，充满由博物馆等教育学习管理机关创造的体验。展品将为学生提供来自中国乃至世界各地不同学科（历史、科学和艺术等）的各种内容，让通识教育以全新的互动模式与学习者进行互动。

  元宇宙在高等教育领域的应用也逐步显现。全球顶级AI学术会议之一——ACAI，把2020年的研讨会放在任天堂的《动物森友会》上举行；中国传媒大学为了不让学生因疫情错过毕业典礼，在沙盘游戏《我的世界》中重建了校园，学生可以化身为游戏人物形象齐聚一堂，完成毕业仪式……

  在元宇宙世界里，所营造的虚实结合的数字化学习场景及高度交互性的学习方式，将很大程度地激发学生对获取知识的热情。例如，你可以穿越到历史书中提到的任何一个时刻里，见证当时、那个场景里发生的事情，了解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原先纸质教材中静态的内容，将会升级为3D图片、动画、音视频等，从视、听、触的角度强化你的认知。此外，互动化还能允许你动手操作昂贵的实验器材，如果是医学生，那么不用在真实的生活中就能够亲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

  北京市海淀区教育科学研究院院长吴颍惠表示，未来高度仿真的人机互动式学习、陪伴式学习有几率会成为教育方式变革的一个重要方向。在现有班级制教学管理体系下，学生存在较明显的个体差异，元宇宙教育允许定制化、个性化个人学习空间，并提供适应每一个学生心理特点、思维习惯的元宇宙学习成长方案，实际做到“因材施教”。

  聚合多元技术形态，形成虚实融合的沉浸式视觉在线课程新形态，让教育和学习慢慢靠近，这样的一个过程是美好的，同时也是神奇的。

  但教育元宇宙中的虚拟世界，并不是对物理世界的简单复制，也不是物理世界的“平行宇宙”，而是对物理世界的一种再开发。它所具有的媒体赋能特点可以补充物理世界的缺憾，甚至在某些维度超越物理世界的限制，形成一种特殊的教育元宇宙场域，赋能教育元宇宙发挥整体的场域效应。

  元宇宙打开了一个通道，教师和学生以数字身份参与课堂，在虚拟教学场所进行互动。元宇宙课堂下，VR设备的引入能够充分重塑教学内容的展现形式，让学生“沉浸”在知识中。此外，虚拟空间的可塑性也催生了如虚拟实验室、虚拟集会等场景，将元宇宙从课堂延伸至课后活动。

  以AR/VR为技术底座的虚拟教学空间已在实际教学活动中得到初步运用。例如，美国游戏公司Roblox创立了一项约1 000万美元资金的项目，专门用于打造3D多人互动式教学空间，赋能高等院校及职业教育的在线教学领域。

  在物理、化学、生物等操作难度系数高、实验设备昂贵的行业领域，元宇宙的落地显得很迫切。应用元宇宙通过构建拟真教学环境，催生虚拟备课、虚拟授课、虚拟考试等教育教学新方法，给这些学科带来更大的想象空间。

  如果说，口耳相传的传统教学模式是一维的，多媒体课堂是二维的，那么，元宇宙利用VR和3D互动打造的沉浸式课堂则颠覆了教学活动的感知形式，将课堂带入多维层面。3D互动是增强现实感的另一个要素。小组讨论和课堂观点分享的学习模式在教育中不可或缺，因为这有利于通过探究和思考加深对知识点的把握。

  在元宇宙学习空间中，更有趣的是技术让人、物、过去人（虚拟人）和人工智能引擎所产生的行为和完整人格体验都变成学习资源。

  超越数字孪生，学生将拥有虚拟身份，并支持在同一虚拟空间完成多人3D互动及协作；物联网信息流产生的大数据同样形成新的知识库，而基于过去人们的经验和智慧也以虚拟人出现，其明显的个性特征和传奇性让教育和学习更丰富多彩；最让人感到神奇的是机器学习去参加了——人工智能引擎所产生的行为和完整人格体验，让元宇宙的教育和学习成为以技术为关系再造价值的最大贡献。

  关系再造价值，元宇宙的教育和学习复合型关系，让教育的多样性和学习的自主性多了很多选择，同时也给技术的赋能，让整个生态蓬勃而生，前所未有的数据和价值在人、物、人工智能等之间流动，从而衍生全新的商业模式和产业形态，进入新的开放状态。

  著名未来学家简 · 麦戈尼格尔（Jane McGonigal）在《游戏改变世界》一书中指出，游戏的四大决定性元素是目标、规则、反馈、参与。正是这些游戏元素的综合运用才让游戏魅力四射，吸引人的注意力，甚至令人上瘾着迷。

  华盛顿大学心理学、脑科学教授亨利 · 罗迪格和马克 · 麦克丹尼尔说，当学习变得积极而努力的时候，大脑就更容易形成新的连接。他们还发现，当学生被迫处理问题时会学到更多，犯错误和改正错误也能大大的提升技能的保留率。

  2022年1月18日，微软宣布将收购动视暴雪，交易总价高达687亿美元。动视暴雪是一家开发了《魔兽系列》《暗黑破坏神》《使命召唤》等大热游戏IP的知名游戏厂商。从游戏行业的视角看，这项收购刷新了收购金额的纪录，被认为是微软进军元宇宙的重要布局。

  2022年1月6日，韩国汽车制造企业现代汽车宣布与Unity签署合作备忘录，双方将共同构建元宇宙数字虚拟工厂，并构建全新元宇宙发展路线图和平台。双方将共同设计元宇宙工厂Meta-Factory，如果一切顺利，现代汽车将成为全世界第一家将元宇宙工厂概念引入汽车制造业的车企。

  带着过去的“眼镜”，或许这些只是一次常规事件；换成未来的眼界，或许这是一次产业高质量发展中的断点时刻。游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游戏，游戏与传统产业、工业互联网并非互不相容——微软对动视暴雪的收购，展示了这家科技巨头对新一轮产业变革的前瞻性判断。

  人类从来就没像现在这样面对一个长期的、不间断的、可视化的元宇宙来实现教育和学习的融合成就。知识如浩瀚的星空一样闪亮，充满着魅惑的光亮让渴望升级，但脆弱的人类心理也会因广袤和深邃在欲望和恐惧之间迷乱。

  国开放大学发布《2019年创新教学法》，“游戏化学习”成为十大创新教学趋势之一。游戏化学习是一种具有创造性的非正式教育学生的方式，通过游戏学习可以激发创造力、想象力和愉悦感，游戏化学习侧重于过程而不是结果，允许学习者自由地探索问题。

  2021年，美国教育行业50%的初创公司计划将游戏化学习纳入发展的策略。游戏化指的是为创造用户黏性而应用游戏玩法原则的一种方案。在教育行业，游戏化是指通过在教学中融入游戏元素（如得分、竞争、团队合作等）的方式为相对枯燥的学习过程注入乐趣和激情。

  将游戏与学习结合的模式有利于重塑学习体验。课后练习与游戏结合，增加了学习和练习的趣味；以闯关的模式层层深入知识点，即时反馈的奖励机制将充分调动学习者的“玩心”；借助元宇宙的可创新性重塑“校园”体验，如设立虚拟活动室供学生开展社团活动、设立虚拟图书室提供阅读空间等。

  游戏是一个闭环，具有反馈式互动性的实时环境。正是这种特性，为我们当今的很多人机协同智能、大规模多智能体等问题，提供了很有效的验证场景。在游戏环境中，学习者可以像玩家一样实时感知、分析、推理、决策和行动，但又与物理世界存在一定的隔离，从而使得游戏场景可以在不伤害学习者的情况下执行危险的模拟。

  《产品游戏化》一书认为，成功的游戏都有共同的特征：“快乐的本质在于培养技能，在头脑风暴中增进技能，朝着一个方向努力，精通技能，最终达成目标。”这种感觉与教育存在一定的关联性。传统教育缺乏吸引力，玩家很难收获动机，没办法得到及时反馈，也没有清晰稳定的目标，所以在教育游戏化的探索中，适当反馈、清晰目标、及时奖励存在一定的必要性。

  何为游戏化？把游戏中新颖有趣、吸引力强的内容，通过合理的调整运用在现实世界或生产活动中，做到“以人为本的设计”（Human-Focused Design），即相关设计在追求优化系统功能效率的同时优先尊重并满足人类的心理动机与需求。

  游戏化，自然是取游戏之优势、补教育之劣势。学习是人类的天性，之所以“痛苦”是违背了教育规律和成长规律，那么教育体系激励机制和运行机制就还有巨大的提升空间。解决“技术在场”掩盖学习规避、技术误用致使价值湮没、交互迷失导致情感缺失，以及“技术集置”产生教学异化等所有问题，在交互、情感、质量、主动性等方面，游戏化让学习者成为积极的参与者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者，使得教育具有沉浸感和实践性。

  随着技术的革新，未来社会对于技能的需求正在迅速地、不断地发生着变化。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元宇宙创造的可能性，让鼓励个人发展的一系列技术和与生俱来的人类技能成为可能。例如，同理心、批判性思维，将创造、分析和数字技能结合起来的能力，这也代表着培养全方位的技能，从创造新兴事物的能力到未来劳动力所需的复杂认知能力。

  元宇宙让所有这些都变得更可行。教学的灵活化、在线化和终身化，是未来教育和学习的新常态，增强人际互动以消弭时空阻碍是提高在线教学成效的关键。从某一种意义上说，元宇宙空间的建造任务之一，就是打造大型的虚拟世界游戏场景。游戏引擎在跨行业应用中产生的价值不容忽视，汇聚多种前沿技术的游戏引擎已成为推动传统产业走向数实融合、构建数字孪生的重要工具。

  关系再造价值，元宇宙赋能教育和学习是一个升级的革命，改变了价值流动新型引擎更换。游戏化让一种新型关系在元宇宙里链接而成，必将带来全新的商业面貌和产业高质量发展趋势。也许如同蒸汽机改变人类远行的速度、航天飞机扩大人类的视野，这一切都来自质朴而稚嫩的“玩心”。

  虽然很多人说，元宇宙就像社会处于一个不断演变的状态之中，也可以说现在已经进入了元宇宙的原始社会发展阶段，但无法说某样东西就能代表元宇宙。因为元宇宙本身同样来自“玩心”。

  如果只是回顾过去，想对元宇宙进行分析和判断，那一定是偏颇和无力的，因为元宇宙代表着未来。但是，通过教育和学习本身与元宇宙的完美结合，使我们清晰地看到，只要社会关系有了新的链接方式和介质，价值流动的方式和增长的速度与方向都会有让人惊喜的变化。

  将游戏与学习结合的模式有利于重塑学习体验。课后练习与游戏结合，增加了学习和练习的趣味；以闯关的模式层层深入知识点，即时反馈的奖励机制将充分调动学习者的“玩心”；借助元宇宙的可创新性重塑“校园”体验，如设立虚拟活动室供学生开展社团活动、设立虚拟图书室提供阅读空间等。

  游戏是一个闭环，具有反馈式互动性的实时环境。正是这种特性，为我们当今的很多人机协同智能、大规模多智能体等问题，提供了非常有效的验证场景。在游戏环境中，学习者可以像玩家一样实时感知、分析、推理、决策和行动，但又与物理世界存在一定的隔离，从而使得游戏场景可以在不伤害学习者的情况下执行危险的模拟。

  《产品游戏化》一书认为，成功的游戏都有共同的特征：“快乐的本质在于培养技能，在头脑风暴中增进技能，朝着一个方向努力，精通技能，最终达成目标。”这种感觉与教育存在一定的关联性。传统教育缺乏吸引力，玩家很难收获动机，无法得到及时反馈，也没有清晰稳定的目标，所以在教育游戏化的探索中，适当反馈、清晰目标、及时奖励存在一定的必要性。

  何为游戏化？把游戏中新颖有趣、吸引力强的内容，通过合理的调整运用在现实世界或生产活动中，做到“以人为本的设计”（Human-Focused Design），即相关设计在追求优化系统功能效率的同时优先尊重并满足人类的心理动机与需求。

  游戏化，自然是取游戏之优势、补教育之劣势。学习是人类的天性，之所以“痛苦”是违背了教育规律和成长规律，那么教育体系激励机制和运行机制就还有巨大的提升空间。解决“技术在场”掩盖学习规避、技术误用致使价值湮没、交互迷失导致情感缺失，以及“技术集置”产生教学异化等所有问题，在交互、情感、质量、主动性等方面，游戏化让学习者成为积极的参与者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者，使得教育具有沉浸感和实践性。

  随着技术的革新，未来社会对于技能的需求正在迅速地、不断地发生着变化。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元宇宙创造的可能性，让鼓励个人发展的一系列技术和与生俱来的人类技能成为可能。例如，同理心、批判性思维，将创造、分析和数字技能结合起来的能力，这也意味着培养全方位的技能，从创新能力到未来劳动力所需的复杂认知能力。

  元宇宙让所有这些都变得更加可行。教学的灵活化、在线化和终身化，是未来教育和学习的新常态，增强人际互动以消弭时空阻碍是提高在线教学成效的关键。从某种意义上说，元宇宙空间的建造任务之一，就是打造大型的虚拟世界游戏场景。游戏引擎在跨行业应用中产生的价值不容忽视，汇聚多种前沿技术的游戏引擎已成为推动传统产业走向数实融合、构建数字孪生的重要工具。

  关系再造价值，元宇宙赋能教育和学习是一个升级的革命，改变了价值流动新型引擎更换。游戏化让一种新型关系在元宇宙里链接而成，必将带来全新的商业面貌和产业发展的新趋势。也许如同蒸汽机改变人类远行的速度、航天飞机扩大人类的视野，这一切都来自质朴而稚嫩的“玩心”。

  虽然很多人说，元宇宙就像社会处于一个不断演变的状态之中，也可以说现在已确定进入了元宇宙的原始社会发展阶段，但无法说某样东西就能代表元宇宙。因为元宇宙本身同样来自“玩心”。

  如果只是回顾过去，想对元宇宙做多元化的分析和判断，那一定是偏颇和无力的，因为元宇宙代表着未来。但是，通过教育和学习本身与元宇宙的完美结合，使我们清晰地看到，只要社会关系有了新的链接方式和介质，价值流动的方式和增长的速度与方向都会有让人惊喜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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